Altman
Altman
YC AI Startup Scho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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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tman 在最后的发言里反复强调“个人杠杆”的崛起：
“未来十年，一个人或一个小团队，能完成过去整个组织才能完成的事情。”
协调成本将极度下降，模型成为工具链的一部分，AI 不再只是代码，而是能力扩展器。这将带来两个剧烈变化：
01.个体生产力指数级上升；
02.产品与服务从“由人供给”转为“由智能供给”。
## AI × 科学 × 能源：未来超级智能社会的三大支柱
Altman 最看好的三个方向是：
01.AI for Science：加速科学发现才是人类长期增长的真正引擎。
02.能源重构：未来 AI 发展极限将受限于能源供应。
03.超级智能：10-20 年内我们将拥有“难以想象的智能体”。
他也坦言，最初没有意识到 AI 和能源的深度耦合，“是 OpenAI 发展到一定阶段才意识到，智能的极限是能量。”
这也是他投资核聚变和基础能源技术的根源。2025 年，OpenAI 即将迎来十周年。在 YC AI Startup School 的舞台上，Sam Altman回顾了这家公司的疯狂起点，也描绘了技术未来的惊人画卷：AI 将不仅塑造软件产品，还将塑造我们与世界的互动方式。
这是一场不仅适合开发者听，也适合创业者、战略家、产品人反复思考的演讲。我们尝试用这篇文章，提炼出其中值得深思的部分，同时也将对话原文放在了最后。
一、AGI 从“不可能”走向“基础设施”
“当年我们说要做 AGI，99% 的人觉得我们疯了，只有 1% 共鸣。但那 1% 里，聚集了世界上最聪明的人。”
Sam Altman 回忆起 OpenAI 创立之初，没人知道产品形态、没人看好盈利模式，DeepMind遥遥领先，但就是一群人围在白板旁反复讨论：“我们是不是该做一件看起来注定失败的事？”
如今的ChatGPT，看似是时代必然，但在彼时不过是“写不出论文的模型 + 转不动魔方的机器人”。
✅ 启示：
真正有价值的创业方向，往往一开始看起来最不靠谱。而能否聚集“共鸣者”，才是项目能否启动的关键。
二、今天是人类历史上最适合创业的时刻
Altman 给出了一个有力的判断：“今天是有史以来最适合创业的时代。”原因有三：
01.模型爆发性增强**：GPT-4o 级别的推理模型进入“新物理空间”。**
02.API 成本急速下降：上周 03 还是现在的 5 倍价格，降本还在继续。
03.产品创新严重滞后：绝大多数人还没弄清楚怎么用这些能力做产品。
“模型能做的在这，大家产品做出来的在这”，Altman 指着天与地之间的落差。
这意味着巨大的“创业机会窗口”：你不需要自己训练模型，只需要去重新定义人和智能的交互方式。
三、ChatGPT 的真正未来不是“问答”，而是“陪伴”
Altman 坦言，ChatGPT 今年最重要的功能其实是 “记忆”：
“它开始像一个真正认识你的人了，这意味着它未来可以帮你管理整个数字生活。”
他描述的未来图景非常具体：
01.ChatGPT 成为一个“始终在线”的数字助手；
02.它能主动帮你管理日程、发提醒、整合数据、下决策；
03.它不是等你输入，而是提前行动。
这，就是“Her” 的世界的第一步。不是一个智能音箱，而是一个主动执行任务、理解你情绪与偏好的 AI 合作伙伴。
四、Agent 是下一个决定性战场
Altman 明确指出：“今年是 Agent 之年。”
过去 GPT 更像搜索替代品，而 Agent 更像虚拟员工：
01.能理解上下文、执行链式操作；
02.能调用工具、写代码、调用数据库；
03.像“远程实习生”，能自动跑调研、写提案、做决策。
这意味着巨量的“知识型白领”工作，正在被模块化，等待 Agent 重组。
“只要是能在电脑前几个小时完成的任务，都可以被 Agent 自动化。”
五、下一代人机交互：设备、界面与机器人
OpenAI 不只在做软件。他们还在与 Jony Ive（苹果前首席设计师）合作新设备，目标是重新定义我们与电脑的互动方式。
Altman 设想的未来界面：
01.不再依赖手机；
02.不再充斥通知和跳转；
03.你只告诉 AI 你今天的目标，它就自动完成一切。
甚至，他还提到：“未来你订阅高级 ChatGPT，我们可能会送你一台人形机器人。”
机器人+AI，这不是笑谈，而是 OpenAI 接下来的布局。
六、创业者最常犯的错误：复制 ChatGPT
Altman 给出的忠告非常直接：
“别做我们的核心产品。我们做得还不错，而且有不小的领先优势。”
他举例，创业者普遍会被热点绑架，大家都想做热门的五个方向，而真正的大机会，往往是在这五个之外。
另外，很多人过早追求“防御壁垒”，其实应该先把产品做出来，把用户价值打实，防御性自然会随之而来。
他回忆 OpenAI 前期其实也没什么护城河：“唯一的壁垒是——我们是市场上唯一好用的产品。”
七、真正重要的，是能持续前进的“少数人”
Altman 在最后的发言里反复强调“个人杠杆”的崛起：
“未来十年，一个人或一个小团队，能完成过去整个组织才能完成的事情。”
协调成本将极度下降，模型成为工具链的一部分，AI 不再只是代码，而是能力扩展器。这将带来两个剧烈变化：
01.个体生产力指数级上升；
02.产品与服务从“由人供给”转为“由智能供给”。
他说：“OpenAI 的成功，并非因为一万名工程师，而是几十个关键人，再叠加整个社会过去百年的技术积累。”
八、AI × 科学 × 能源：未来超级智能社会的三大支柱
Altman 最看好的三个方向是：
01.AI** for Science**：加速科学发现才是人类长期增长的真正引擎。
02.能源重构：未来 AI 发展极限将受限于能源供应。
03.超级智能：10-20 年内我们将拥有“难以想象的智能体”。
他也坦言，最初没有意识到 AI 和能源的深度耦合，“是 OpenAI 发展到一定阶段才意识到，智能的极限是能量。”
这也是他投资核聚变和基础能源技术的根源。
九、我们正在走入一个新的技术文明期
Altman 最后说了一句很有力量的话：
“五年前 GPT-3 还不敢拿出来用，现在我们已经拥有博士级智能。再给五年，你能想象我们会在哪里吗？”
这不仅是技术速度的判断，也是一个强信号：
不懂 AI，未来将寸步难行；懂 AI，但不敢行动，同样也将被浪潮淹没。
对我们来说，现在不只是一个追随技术的时代，更是一个参与塑造未来的窗口期。
这是最危险的时代，也是最有趣的时代。
十、访谈原文
Sam Altman： "99%的世界都认为我们疯了，1%的世界真的与你产生共鸣，你知道，在10到20年内，除非出现严重错误，我们将拥有难以想象的超级智能。这是技术史上创办公司的最佳时机，绝对是有史以来最好的时期。
主持人： Sam，非常感谢你加入我们，也感谢你带来的所有启发。我的意思是，OpenAI本身对任何真正有抱负的人来说都是一个真正的启发。也许我们从这里开始，那些早期看似微小但后来证明极其关键的决定是什么？
Sam Altman： 我的意思是，仅仅决定去做这件事就是一个重大决定，我们非常接近不创办OpenAI。AGI听起来很疯狂。我当时有Gary的工作，我们知道有很多其他很棒的事情要做，都会成功，所有这些伟大的初创公司，而AGI就像一个白日梦。而且即使这是可能的，DeepMind似乎也遥遥领先，无法企及。
所以我们在2015年的这一年里一直在谈论创办它，你知道，这就像掷硬币一样。我认为这是许多雄心勃勃的事情的故事，它们看起来如此困难，有如此多的好理由不去做它们，真的需要一群核心的人坐在房间里，看着彼此的眼睛说"好吧，让我们做这件事。"这些都是非常重要的时刻，我认为当有疑虑时，你应该倾向于它们。
主持人： 所以有十亿个理由，十亿个原因，人们可能会说你不应该这样做。我的意思是，从一开始，即使是你们发现的扩展定律之一，现在很难记住当时的情况。明年将是我们的10周年纪念，所以不是，是的，谢谢，但要记住10年前AI的氛围是什么样的，那是在第一个有效的语言模型之前很久。
Sam Altman： 我们试图玩视频游戏，我们有这个小机器人手，可以勉强做魔方。我们没有产品的想法，没有收入，真的没有想法我们会有收入。我们坐在会议桌和白板前，试图想出写论文的想法。这很难现在解释，因为现在看起来如此明显，当时看起来多么不可能，ChatGPT的想法完全属于科幻小说的范畴。
主持人： 我的意思是，真正让我印象深刻的一件事是，你在某种程度上集结了这个想法，即你应该致力于AGI，然后同时你找到了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他们正在从事那件事，第二部分比听起来容易。
Sam Altman： 如果你说我们要做这个疯狂的事情，它令人兴奋，如果成功了很重要，而其他人没有在做，你实际上可以把很多人聚集在一起。所以我们说"好吧，我们要朝着AGI的目标前进。"99%的世界都认为我们疯了，1%的世界真的与此产生共鸣。
事实证明，在那1%中有很多聪明人，你可以得到，真的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去。所以我们能够真正集中人才，这是人们关心的使命。所以即使看起来不太可能，如果成功了，它似乎非常有价值，我们在初创公司中多次观察到这一点。
如果你做的事情和其他人一样，很难集中人才，很难让人们真正相信一个使命。如果你在做一件独一无二的事情，你就有了一个真正好的顺风。
主持人： 好的，所以这个房间里的一些人可能在想，我应该尝试从一开始就创办一个OpenAI规模的东西吗？你知道，你也在第一次创办Loop时工作过，有什么经验教训吗？
Sam Altman： OpenAI从一开始就不是OpenAI规模的东西。OpenAI就像8个人在一个房间里，然后是20个人在一个房间里，很不清楚要做什么。我们只是试图写一篇好的研究论文。
所以最终变得真正大的事情不是从那样开始的。我认为重要的是梦想如果成功了它可能会很大，没有什么大的事情是从那样开始的。Vinod Khosla有一句我一直喜欢的话，"一个零百万美元的初创公司和一个零十亿美元的初创公司之间有很大的区别，但它们都有零美元的收入。"
它们都像几个人坐在房间里，你们都在试图让第一件事奏效。所以我对尝试创办大东西的唯一建议是选择一个市场，在那里似乎有一些版本的未来，如果成功了可能会很大，但除此之外，就像长时间一只愚蠢的脚在另一只前面。
主持人： 人们使用ChatGPT的方式发生了很大变化，人们使用你们API的方式发生了很大变化。像O3这样的最新模型，什么最让你惊讶，现在有什么突发行为或用例让你印象深刻？
Sam Altman： 我认为我们处在一个非常有趣的时期，我们有一段时间没有处在其中了，但就像现在我们处在一个有趣的时期，相对于模型能力的产品积压在这里，人们已经想出要建造的产品在这里很低。
即使模型没有变得更好（当然它们会变得更好），也有大量新的东西要建造，而且就像上周O3的成本是本周的五倍，这将继续下去。我认为人们会对性价比的下降程度感到惊讶。
我们即将推出一个开源模型，我认为人们会感到惊讶。我不想抢夺团队的荣耀并预先宣布这个，但我认为你们都会感到惊讶。我认为它会比你们希望的好得多，使用它在本地运行极其强大的模型的能力会让人们对可能的事情感到非常非常惊讶。
所以你有这个世界，模型能力已经进入了一种新的，非常新的领域。API的成本将继续大幅下降，开源模型将非常棒。我认为我们还没有看到推理模型能够实现的新产品创新水平，这是有道理的，它们相当新。
但这是利用这种存在的新事物的建立公司的特殊时机，这种周期表上没有人建造过的新方块。
主持人： 所以只是在上个月，我认为我们才真正开始看到初创公司说好的，推理模型是不同的，你知道整个交互模型是不同的，真正为此而建造。对我来说，甚至记忆也变成了感觉像我在和一个了解我的人交谈，这很有趣。
Sam Altman： 是的，记忆是我们今年推出的我最喜欢的功能，我不认为OpenAI的大多数人会这么说，因为我们推出了很多东西，但我喜欢ChatGPT中的记忆。我认为它指向了我们希望产品发展的方向，即你将拥有这个了解你的实体，连接到你所有的东西，并主动帮助你。
它不仅仅是你发送消息，它发送给你一个，但它会一直运行，它会查看你的东西，它会知道何时给你发送消息，它会知道何时代表你去做某事。你会有特殊的新设备，它会集成到你使用的每个其他服务中，你就会有这个东西在你的生活中与你一起运行。我认为记忆是人们第一次能够看到这种情况的到来。
主持人： 回到过去，你发了一点关于《她》的推特，你知道什么时候会到来，你能给我们一个关于那个的alpha泄露吗？
Sam Altman： 我认为逐渐是答案，不，如果我心中有一个日期，我可能只是兴奋地告诉你。但就像现在记忆有一点，当它在后台持续运行并给你发送东西时会更多一点。当我们发布第一个新设备时，它会更多。
但我认为《她》的关键不是小小的硬件，而是这个东西达到了一个点，它可以在后台运行，感觉像一种AI伴侣。
主持人： 我想我们开始看到LLM与你的真实数据集成的力量，你知道我听到传言MCP今天要来OpenAI了。
Sam Altman： 是的，哦，今天我想是的，太棒了。
主持人： 关于实际集成的惊人之处是什么，比如你看到人们实际上在操作他们的核心数据库吗？
Sam Altman： 你知道在YC，我们内部实际上有那个代理基础设施，我们一直在使用它。人们肯定开始使用ChatGPT作为这种操作系统，与他们整个生活中的一切。集成到尽可能多的数据源是重要的。
始终与你在一起的设备，如新型网络浏览器，与所有数据源的连接，记忆，然后一个持续运行的模型。你把所有这些放在一起，我认为你会到达一个相当强大的地方。
主持人： 你认为这在未来会在云中，还是会在我们的桌面上，或者两者的某种混合？
Sam Altman： 所有这些的某种混合，人们肯定会为某些事情运行本地模型，比如如果我们能把ChatGPT工作负载的一半推到你的本地设备上，没有人会比我们更高兴，我们的云。
我认为我们很快就会运行世界上最大和最昂贵的基础设施，所以如果我们能推掉一些那会很好。但很多会在云上运行。
主持人： 获得计算资源对你来说有多令人惊讶？
Sam Altman： 我的意思是我们已经变得非常擅长它，但这是我们从零开始，chatgpt.com两年半前甚至不存在，到像世界第五大网站，在某个时候希望将成为第三大，如果我们当前的增长率继续，希望有一天成为第一大。
我认为做到这一点无论如何都很难，就像你通常比我们得到的时间更长来扩展一个新公司的基础设施。但你知道有很多人想要帮助。
主持人： 嗯，你们一直在做的工作令人难以置信。我们看到像O3和O4 mini这样的推理模型与像4o这样的多模态模型并行发展。当这两个线程汇聚时会发生什么，GPT-5及以后的愿景是什么？
Sam Altman： 我的意思是我们不会在GPT-5上完全实现，但最终我们确实想要一个集成模型，可以在需要时推理，在需要时生成实时视频。
如果你问一个问题，你可以想象它非常努力地思考，做一些研究，编写一堆代码，及时为你创建一个全新的应用程序，或者渲染你可以交互的实时视频。
所以我认为这会感觉像一个真正新型的计算机界面，AI在某种程度上已经做到了，但当我们得到一个具有真正完整多模态性的模型时，如完美的视频、完美的编码、一切和深度推理，这会感觉相当强大。
主持人： 看起来这可能是向体现方面的跳跃，你知道拥有视觉、语音和推理是向机器人的跳跃。
Sam Altman： 我们想要我们的策略是首先掌握这一点，然后确保我们可以将其连接到机器人。但机器人的时代很快就要到来。我认为我对这样一个世界非常兴奋：当你注册ChatGPT订阅的最高级别时，我们也会给你免费寄送一个人形机器人。我的意思是，那个未来将会非常疯狂。
能够拥有在现实世界中做真正工作的机器人，我认为我们现在离这个目标不远了。机器人的机械工程一直很困难，认知部分的AI也很困难，但感觉触手可及。
我认为在几年内，机器人将开始做超级有用的事情。制造十亿个机器人仍然需要一段时间，但我不知道，我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你需要多少机器人来完全自动化供应链？比如如果你用传统方式制造一百万个人形机器人，它们能运行整个供应链，驾驶采矿设备，驾驶集装箱船，运行铸造厂并制造新机器人吗？
然后也许你实际上可以快速在世界上获得很多机器人，但世界对人类机器人的需求将远远超过我们目前供应链所能想到的。
主持人： 我想当你坐在我的位置时，你主导的事情之一是在YC对硬科技的更多投资。坐在我们现在的地缘政治位置，我们需要做什么来确保美国实际上能够拥有制造业和工业能力？你知道，我们甚至不能制造精密螺丝和大型钣金而不产生疯狂的成本超支。我们能做什么来确保这种情况在这里发生？
Sam Altman： 有所有这些人们一直抛出的答案，一段时间以来一直抛出同样的东西，显然没有奏效。所以我认为所有的政策都值得尝试，但我的直觉是我们需要尝试新的东西，我们不应该继续尝试同样失败的东西。
你知道，AI和机器人确实给我们一个新的可能性，以一种真正重要的新方式将制造业带回这里，将这些复杂的产业带回这里，我会说这至少值得尝试。
主持人： 是的，在这里防御性看起来像什么？你知道经典问题之一是，你知道我如何创办一个不会被OpenAI碾压的初创公司，这是我们聊天中的第一个问题。
Sam Altman： 我们不想碾压你。看，我们要做我们的事情，希望做得很好。我们要尝试从ChatGPT中制作最好的超级助手，我们要添加我们认为需要添加的东西。
但这只是我们面前机会的一小部分，当人们说我要创办一个新的初创公司，我要制作ChatGPT的一个版本时，这让我们感到难过，因为我们认为我们会做得很好，我们有一个相当大的领先优势。
但还有很多空间可以追求，有很多令人难以置信的其他公司使用我们的平台建立起来。我们希望让你们所有人更容易，我们希望做更多的事情，比如现在你可以想象ChatGPT可以为新的初创公司带来很多流量，我们可以在ChatGPT内部做一种新型的应用程序或代理或任何你想称之为商店的东西，为新的初创公司带来流量来帮助。
你可以想象我们可以做一个用OpenAI登录，人们可以带着他们的个性化模型，轻松连接到新的初创公司，这可能在很多方面都会有帮助。所以我们想成为其他人建造东西的平台。
我们的建议是不要建造我们的核心聊天助手。但还有另一个问题，这对我见过的每种创业历史时刻都是一样的，人们同时对同样的事情感到兴奋。
所以与其去建造你想到的每个人都在做的事情，我们是非常社会化的生物，我们受到其他人正在做的事情的很大影响。
我打赌如果Gary列出他最常听到的人们想用AI建造的五个想法，房间里一半的人会为其中一个举手。希望在这个房间里有一天会创办一家比OpenAI大得多的公司的人，我敢打赌那个人不在这五个中的任何一个上工作。
所以如果其他人都试图做同样的事情，很难建立可防御的东西。有时候它会奏效，这不是不可能的，但最好的、最持久的公司通常不会做与其他人相同的事情。
这给你时间在你必须回答防御性问题之前弄清楚什么是伟大的产品，如何建造技术。我们花了很长时间才弄清楚如何回答ChatGPT的防御性问题。
我们建造了这个东西，很长一段时间唯一的防御性是我们在市场上有唯一的产品。然后我们开始有一个开始知名的品牌。现在我们有记忆和连接以及一大堆其他真正可防御的东西。
但你知道，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公平的批评，我们没有任何防御性策略，我们只是有市场上唯一好的东西。然后你有一些窗口，在此之前你必须建立防御性。
主持人： 我们过去谈论过的一件事是我们都是Peter Thiel的忠实追随者，他谈论了很多关于逆向思维但正确的问题。
Sam Altman： 我认为Peter是个天才，绝对是。
主持人： 你以真正根本的方式逆向思维。我的意思是回到对话的开始，人们认为哦，扩展定律有价值的想法，今天它被视为基本真理，但不是很多年前，它与基本事实完全相反。
当你得到那种推回时，你和你的团队感受到什么？你说你知道，我不会做你告诉我的事情，你知道我要推回，得到推回意味着这是一个逆向思维的领域，我们要在这里下注，我们要是对的？
Sam Altman： 面对很多其他人告诉你你错了时保持信念是很困难的，我认为说这很容易的人不诚实。随着时间的推移会变得更容易，但就像我记得有一次我可以说这个，因为它被公开了，在OpenAI早期不是早期，几年后，Elon给我们发了一封真的很刻薄的邮件。
我们已经合作了一段时间，说我们有零％的成功机会，不是零，零，我们完全失败了。我们最近向他展示了GPT-1，他说"这是垃圾，不会奏效，没有意义。"
他当时是我的英雄，我记得那天晚上回家时想"如果他是对的怎么办，这糟透了。"你知道你在这件事上如此努力工作，就像你把生命力倾注其中，你有这些聪明的人，你尊敬的人，他们说"你完全错了。"
或者你知道这永远不会奏效，或者你没有防御性，有人会杀死你，这会发生，那会发生。我没有神奇的答案，除了这真的很艰难，随着时间的推移会变得更容易。
但这会发生在你们所有人身上，你就像被击倒，站起来，拍掉身上的灰尘，试图继续前进。
主持人： 让我们谈谈AI代理，你知道那是AGI的第三级。我认为Greg Brockman最近谈到了这是代理的一年。使用像操作员代码解释器这样的工具，你认为什么样的工作流程会消失或出现，我们还没有准备好？
Sam Altman： 很长一段时间，ChatGPT就像Google的替代品，你可以问它大约和Google查询一样长的东西，你知道也许像半小时的Google查询，它可以组装在一起，这仍然很好，但它仍然感觉像搜索的更高级版本。
但现在你开始看到事情，比如你可以真正给代码解释器一个任务。或者深度研究，你有这个东西去做一堆事情，然后带着提案回到你身边。
这就像一个非常初级的员工，可以在短时间内工作，如果你想想世界上有多少工作是可以在计算机前完成的，在几小时的时间段内，然后有人说好，这足够好或不够好，这是相当多的。
所以我认为这将会发展，这是我们之前谈论的那种积压的一部分，但我认为这将会走得很远，我认为用当前的O3，更不用说我们的下一个模型，你可以建造很多这样的体验。
主持人： 你如何看待人机交互和界面的未来，是什么样的界面限制激励了你？
Sam Altman： 你知道我认为科幻小说正确的一件事是界面几乎融化的想法。就像今天的语音界面，我们认为是有点糟糕的东西，因为它们不能很好地工作。
但理论上，如果你能对计算机说"这就是我今天想要发生的事情，如果有任何变化，如果我被延迟，如果你知道发生了什么，我相信你去做所有这些事情，但我不想被打扰，我不想考虑它。"
它就做了这一切，你相信它奏效了，那将是一个几乎融化的界面，除了当它你知道就像一个超级棒的人类助手需要和你交谈时。但你会真的很兴奋。
当我今天使用我的手机时，我感觉就像我在纽约时代广场走下去，被人撞到。我爱我的手机，这是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技术，但就像这里的通知，这件事发生，你知道这件事弹出，像明亮的颜色，像各种闪烁的东西在我身上，这只是压力。
我可以想象一个界面，计算机大部分融化，它做我需要的东西。但我真的相信它会做一个很好的工作，向我展示信息，判断什么时候不行动，代表我行动。我对此非常兴奋。
主持人： 我不会告诉你新设备是什么，嗯，我会一对一告诉你，但我不会告诉房间，但这非常像我希望我们能向人们展示与计算机不同的方式。
Sam Altman： 这是你带来地球上最伟大的在世设计师之一Johnny Ive的原因之一吗？
主持人： 是的，他真的很棒。他真的不负所有的炒作。
Sam Altman： 我认为在过去50年中，我们在计算机界面方面真的只有两次大的革命。所以我们有键盘、鼠标和屏幕，然后我们有触摸和手机，做一个新的机会并不经常出现，我认为AI真的完全为完全新的东西打开了竞技场。
我认为如果你必须选择一个人来押注弄清楚这一点，他是明显的选择。
主持人： 是的，所以我们在YC一直在辩论的一件事，你知道不知道这是否好，对很多想要创建B2B SaaS的软件工程师来说可能很可怕，这个想法是如果在未来你有你的底层数据库，你有一个API层，是你的访问控制并强制执行你的业务逻辑，然后界面是LLM，就像你的计算机字面上是代理，你有及时软件，它们就像复杂的流程，你只是要进去，它会为你编码生成一个工件或一个窗格，做你想要的事情，如果你需要它，它会进入文件并带回来。
Sam Altman： 这会发生。看，这里有两种方式可以看待这个。首先，假设你们所有人都像创办初创公司或已经创办了初创公司，想想创办初创公司，这是技术史上创办公司的最佳时机，绝对是有史以来最好的时期。
是的，这是，但它之所以是最好的部分原因是地面在摇晃，确实有很多这些挑战。所以一方面，你可以看像这样的东西说我们一直是一家SaaS公司，现在所有的代码都可以在有人需要时及时生成，这对我们意味着什么。
或者你可以看着它说哇，这会发生，但它会发生在每个人身上。初创公司获胜的方式是当它们可以比大公司更快地迭代，它们可以以更低的成本做到这一点。
就像大公司有很多优势，但它们迭代非常慢。如果某样东西非常便宜，那么它们的很多大优势就会消失。
所以你可以以一种或另一种方式看待所有这些问题，但我建议看待它们的方式是每个人都将面临同样的挑战和机遇，但当行业的时钟周期改变这么多时，初创公司几乎总是获胜，我们可能从未见过它改变这么多，从那个方向行动，我认为你会处于令人难以置信的状态。
主持人： 也许你可以邀请我有时做一个关于你可以随着时间建立的防御性领域的演讲，因为我认为这是人们的内在问题，他们说"哦好的，你知道我是一家SaaS公司，将会有及时软件。"我认为问题背后的问题是"什么是实际的防御性策略？"所以有一天那会是一个有趣的演讲。
我想后台在我们最后一次活动中，你知道我们在谈论这本书，有点像经典的麦肯锡著作《七种力量》，我只是想着，我从未想过我们两个技术专家会坐在那里实际引用一本麦肯锡顾问知名的书。
Sam Altman： 感觉很不对，是的，我不知道，从美学上感觉很糟糕，但是的，七种力量。
主持人： 我想我们正在进入这个智能时代，我喜欢你的那篇文章，你认为这个时代对我们如何生活、如何工作以及作为一个社会如何为彼此创造价值意味着什么？
Sam Altman： 你知道，在某种意义上，技术的整个弧线是一个故事，即我们发现更多科学，建造更好的工具，整个社会就像把脚手架建得更高一点。我们有了这个更令人印象深刻的工具链，重点是一个人可以做比以前多得多的事情。
这已经持续了很长很长时间。每一代人，当然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比较今天的一个人和100年或1000年前的一个人，一个人的能力要强得多。社会契约是你投入一些东西，你知道你建造下一层脚手架，但现在有人可以用这套新工具，用这个你知道的新层次做的事情是相当令人难以置信的。
我认为接下来10年与过去10年最不同的感觉之一是单个人或有很多主动性的小团体能够完成多少事情。这比听起来更重要，因为协调成本是巨大的。
当我们能够用更多知识、更多工具、更多资源等等来赋能人们时，我认为我们不仅会看到稍微多一点的东西被建造，而且由于人与人之间的这种协调成本，我们会看到真正的变化。
所以我认为一个人或小团队能完成的数量，做这件事的满足感，最重要的是我们都会为彼此获得的东西的质量将是相当了不起的。
主持人： 当我回想OpenAI的故事时，我经常想到做出了惊人工作的关键几十个人，这些工作导致了我们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但我试图记住，我也总是必须想到历史上可能更多的数千万人，他们开始挖掘岩石，弄清楚半导体是如何工作的，建造计算机，建造互联网，等等，让这个小团体能够在如此高的影响力水平上工作，如果没有社会的集体产出，他们永远无法做到。
你对这种程度感到惊讶吗？我的意思是这个房间是你在向皈依者传教，但这很棒，顺便说一下，我的意思是这就像将要创造未来的人的集合，但从未有过像这样的聚会在一个地方，这很酷。
但与此同时，你知道我们在某种程度上，这是整个社会的前沿，因为有75亿人可能甚至还没有尝试过这些东西，不仅如此，他们与它的主要互动是它不起作用，它产生幻觉。你对现在面前的3000人有什么要说的？
Sam Altman： 这是矛的薄刃，我们字面上是第一个教导人们并给人们这项技术的，首先这是一个很好的位置。在YC工作最有趣的事情之一是你可以生活在前沿，你可以在先锋队周围。
这只是一种有趣的生活方式，你可以看到即将到来的事情，你知道希望对塑造它有一些小的影响。但我不知道，我认为AI现在有点主流。
它不是的负面方式是大多数人仍然把AI想成ChatGPT，很多人使用ChatGPT，但他们像聊天机器人一样使用它，他们还没有理解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能你们都有。
但我不知道，能够稍微生活在未来是一种巨大的特权，你知道去为其他即将到来的人建造东西。
主持人： 所以你是世界上最擅长聚集最聪明的人的人之一，关于招聘你必须学到的一些最困难的教训是什么？这个房间里的很多人，他们从未管理过一个人，更不用说让某人辞掉他们在大公司的六到七位数工作来为他们的革命工作。
Sam Altman： 招聘真正聪明的人，他们显然真的有动力，真的有生产力，可以作为团队的一部分工作，我认为确实能让你走90%的路。人们专注于其他要招聘的东西的程度总是让我惊讶。
所以我认为你知道，鉴于我们现在不能做完整的45分钟，真正聪明的人，有动力，好奇，自我激励，勤奋，有良好的成就记录，可以作为团队的一部分非常好地工作。
与公司的愿景保持一致，所以每个人至少朝着同一个方向前进，这效果很好。
主持人： 我的意思是通过强有力的记录，你是指那个像你知道的在顶级机构做了20年管理员的人，还是因为你走了另一条路？
Sam Altman： 我不，特别是在初创公司早期，我不相信招聘那些人。那里的经验是有价值的，有时候你真的需要那个，但我没有成功，坦白说，像YC也没有太多成功，试图从像非常资深的知名管理员开始，作为初创公司的第一个雇员之一。
我会选择年轻的、有冲劲但显然能完成事情的，而不是有极其完美记录的人。会有一个时候你以后需要一些那样的人，但我不知道你怎么做，但当我在阅读YC申请时，我从不看简历项目。
你知道你在Google工作或去了这所大学，我从不在乎，我总是直接去看你做过的最令人印象深刻的事情。然后有时我不会被那个说服，去看简历，但那对我来说总是次要的事情。
主持人： 所以看看他们实际编码了什么，他们建造了什么，比如他们的速度，他们如何思考问题和解决问题。我看到PB在那里，他有这句话，我希望这是他的话，因为我已经把它归因于他很多次了，"雇佣斜率而不是y截距"，我认为这是令人难以置信的好建议。
让我们谈谈作为OpenAI的CEO，总体上一些最困难的教训是什么？
主持人： 我不推荐它。没有单一的挑战会那么困难，但我们必须同时做的事情数量和以各种方式针对我们的其他大公司的数量，就像比我认为可能一次处理的上下文更多，更多的从大决定切换到完全不相关但也是巨大的决定。
Sam Altman： 展望未来10到20年，你个人最兴奋的是什么，人们现在应该建造什么来使那个未来成为可能？你知道有科学家，有软件工程师，有人，我的意思是这是一个全技术人群。
主持人： 看，有很多。你知道在10或20年内，除非出现严重错误，我们将拥有难以想象的超级智能。我非常兴奋看到那会如何发展。
被迫选择一件事，不把它留作模糊的答案，我认为科学AI是我个人最兴奋的。我相信，从一阶近似来看，世界上所有长期可持续的经济增长，像一切导致人们生活变得更好的东西，基本上是发现新科学并拥有相当好的治理和制度，这样科学就可以得到发展并与世界分享。
但如果我们能用AI大幅增加新科学发现的速度，我相信这将复合到每个人生活的令人难以置信的增长和奇迹。所以我认为在那个时间框架内我会选择那个。
主持人： 我想你个人招募Helion来做Y Combinator的事情之一，他们在聚变方面做着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这是你当时就在思考的事情吗，还是你知道显然能源和气候甚至在那时就是每个人担心的一部分？
Sam Altman： 但这有点尴尬，我长期以来一直痴迷于能源和AI，作为我认为将是两个最重要的事情，或者至少是我感到最热情的事情。真正像我知道我想要集中时间和资本的两个领域。
我不能回忆起在开始OpenAI之前我曾经想过它们会如此明显相关，你知道能源最终会成为我们能拥有多少智能的根本限制因素。
我不知道我怎么错过了这一点，因为我通常善于思考这样的事情，但我真的把它们当作非常独立的，你知道我们需要AI来拥有所有想法，需要能源让所有事情在世界上发生，我显然在开始OpenAI后立即痴迷于AI的能源，但像2015年之前我认为我把它们当作正交向量。
主持人： 我的意思是我确定你看过那个图表，所有房间里的有效加速主义者都看过，基本上有高生活标准，真的是我痴迷于这个图表，我长期以来一直痴迷于那个图表。它直接关系到任何给定的人可以获得的能源量。
Sam Altman： 是的，我认为这是在很长很长的人类历史时期内最令人惊叹的图表之一，生活质量和能源丰富度以及能源成本的相关性。所以那个图表和类似的图表是我首先痴迷于能源的重要原因，它就是这种疯狂的高影响事物。
主持人： 听起来这不完全是相互依赖的，更像是你有双重兴趣，但你字面上把它们编织在一起了？
Sam Altman： 我有一个兴趣，就是极端丰富，就像什么是技术杠杆点，让未来变得疯狂不同和更好，这是两个关键的东西，但不是作为同一个向量。
现在我很多思考我们实际上能在地球上建造多少能源，在运行GPU产生的热量让地球过热之前，我们能走多长时间，在我们必须把所有GPU放在太空之前。但在那时，是的，我真的把它们想得不同。
主持人： 我的意思是，技术专家独特地理想拥有的一个定义信念似乎是他们相信我们实际上可以创造那种丰富，你知道如果你有按需的智能，然后你有按需的能源，那么会如何发展？
就像你知道所有被爱心机器监督，我从未参加过欧洲的那些去增长会议之一或其他什么。但我一直有点想去一个。
这是反去增长，这完全是反去增长会议。但我会喜欢坐在黑暗中，在寒冷中，没有人拿出他们的手机，只是谈论一切有多可怕，没有希望。
我想体验一次那种心态，因为我从未感受过。我认为这是对我来说最难认同的运动之一。
显然这就像我的团队和我的世界，但初创公司的乐观主义，旧金山的，技术行业的，AI的，你们所有人将要做的。那是我大脑自然居住的空间，对我来说很难真正同情另一边，但我很确定我们是对的，他们是错的。
主持人： 但我们如何到达那里呢？对吧，你这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技术真正为他人创造丰富的愿景，我的意思是你已经做了这么多，但你知道为我们指明道路，你知道我们如何其他地到达那里，我们如何让它更快，你知道政府在这方面发挥作用吗？
Sam Altman： 几乎就在五年前，差不多就是这一周，我们把GPT-3放入API，人们开始玩它。它几乎不能使用，相当尴尬。在五年内，我们从这个几乎不能写句子的东西发展到像你知道的在大多数领域都是博士级智能的东西。
再过五年，我认为我们将能够保持同样的进步速度，我认为如果我们这样做，如果我们也建造基础设施来为人们服务，那么这个房间里的每个人都会弄清楚如何采用那项技术并将其适应每个人需要的东西。
我最喜欢的AI类比是晶体管，就像历史技术类比。你知道一些人发现了新的真正重要的科学发现，社会、经济或任何你想称之为的东西只是开始工作，做它的事情，那个魔法只是想出如何为人们创造令人难以置信的价值，真的在相当短的几十年内显著提高生活质量。
我认为这将更快更陡峭，但我认为它会朝着同样的方向发展。你知道我们需要制造伟大的技术，弄清楚剩余的科学东西，我不认为还剩下很多。
我们需要弄清楚如何建造你们所有人需要的基础设施来提供服务。然后你们所有人都必须去弄清楚世界上的人们用这个新魔法需要什么。
主持人： 所以让我们回到2005年，Y Combinator的第一批。你是如何听说Paul Graham的，你在读他的文章，我在读他的文章。
Sam Altman： 所以我听说过他在互联网上有这种崇拜追随，但我从Blake Ross那里听说了当时被称为夏季创始人计划，现在只是叫Y Combinator，我和他住在同一个新生宿舍，他在Facebook上发布了关于它的信息。
然后我想Paul说"哦，你是新生，你知道有另一批即将到来。"
主持人： 你通过电子邮件回复了他什么？
Sam Altman： 你知道有趣的是你提起这个，我几天前刚刚挖出了那封电子邮件，因为我感觉我随着时间被错误引用了，我很好奇。
他对故事的讲述是我说我是二年级学生，我要来，但我写的比那好得多，就像哦，也许有一些误解，你知道实际上我是二年级学生，我仍然可以做到，如果第二天还可以来的话，我很想来。
主持人： 所以在某种程度上，你知道疯狂的事情是你坐在3000个有点像你的人面前，你知道他们坐在你2005年的位置。鉴于你知道的所有事情，你看到的所有事情，自那以来你学到的所有事情，你会对那时的Sam Altman说什么，你知道你最惊讶你不知道的事情是什么？
Sam Altman： 我的意思是只是需要，我的意思是你经历过，你知道你做过，我希望有人教过我在长期内信念和韧性的重要性。
人们真的不谈论那有多困难，一开始很容易，但你的储备会耗尽，以及如何在长期内保持下去。也只是相信它最终会奏效。
就像显然我的第一个初创公司并没有那么好。我认为很多人在一个失败的初创公司后就放弃了，但初创公司一直不奏效。
学习如何继续前进，继续工作，我认为真的很重要。发展对自己直觉的信任，随着时间的推移，当你完善你的决策和直觉时增加那种信任，我认为这真的很重要。
有勇气从事不时髦但是你相信和关心的东西，我认为这真的很重要。
我最近有了一个孩子，每个人在你有孩子时告诉你的事情是这是你将做过的最好的事情，但也是你将做过的最困难的事情。
就像好的部分比你能想象的要好得多，困难的部分要困难得多，这都是完全正确的。这也基本上是我对做企业家的感觉。
好的部分真的很棒，比你想的要好，困难的部分像令人震惊地比任何人能以对你有意义的方式表达的要困难得多，你必须继续前进。
主持人： Sam Altman，大家感谢，感谢。
参考链接：https://www.youtube.com/watch?v=V979Wd1gmTU
奥特曼清单法
OpenAI的创始人奥特曼，几年前曾经写过一篇文章《如何提高工作效率》，颇有启发。
其中，奥特曼的清单法，也许对每个努力工作的人，都有可借鉴之处。
分享如下：
《如何提高工作效率》
（作者：Sam Altman）
一、生产率
我认为我的工作效率至少比平均水平高一些，人们有时会向我询问提高工作效率的秘诀。 所以我决定把它们全部写在一个地方。 复合增长作为一个财务概念被讨论，但它也适用于职业，而且它很神奇。 在 50 年的时间里，生产率的小幅提高是非常值得的。 因此，有必要弄清楚如何优化生产力。 如果你每天比别人多做 10%，进步 1%，复合（增长）的差异是巨大的。
二、你在做什么
如果它朝着毫无价值的方向前进，那么你移动多快都没有关系。 选择正确的工作是生产力最重要的因素，通常几乎被忽略。 所以多想想吧！ 独立思考很难，但你可以通过练习变得更好。
我认识的最令人印象深刻的人对世界有着强烈的信念，这在普通人群中是很少见的。 如果你发现自己总是同意你最后一次交谈的人，那就不好了。
有时你当然会错，但要培养坚持自己信念的信心。 当您在大多数人看不到的重要事情上是正确的时，它会让您变得勇敢。 我确保在我的日程安排中留出足够的时间来考虑要做什么。 对我来说，最好的方法是读书、和有趣的人一起出去玩，以及花时间在大自然中。 我了解到，在我不关心或不喜欢的事情上，我的工作效率不会很高。 所以我只是尽量不让自己处于必须做这些事情的境地（通过委派、避免或其他方式）。 你不喜欢的东西会严重拖累士气和动力。 顺便说一句，这里有一个关于委派的重要教训：记住其他人在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时也是最有效率的，并且做你希望别人为你做的事情——试着找出谁喜欢（ 并且擅长）做什么，并以那种方式授权。 如果你发现自己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喜欢自己所做的事情，请认真考虑换一份工作。 短期的倦怠会发生，但如果休息一段时间后还没有解决，也许是时候做一些你更感兴趣的事情了。 我很幸运能找到我非常喜欢的工作，我愿意免费做，这让我很容易真正有效率。 重要的是要知道你可以学到任何你想学的东西，而且你可以很快变得更好。 最初几次，这感觉像是一个不太可能发生的奇迹，但最终你学会相信自己可以做到。 出色的工作通常需要某种同事。 试着和聪明、多产、快乐、积极的人在一起，他们不会贬低你的抱负。 我喜欢和那些推动我并激励我变得更好的人在一起。
在你力所能及的范围内，避开相反类型的人——让他们占用你的思维周期的代价是可怕的。
你必须选择正确的问题并完成工作。 没有多少捷径。 如果你要做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你很可能会既聪明又努力地工作。
最大的奖项竞争激烈。 并非在每个领域都是如此（有些伟大的数学家从来没有每周花那么多小时工作），但在大多数领域都是如此。
三、优先次序
我的系统有三个关键支柱：
1、“确保完成重要的事情”；
2、“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愚蠢的事情上”；
3、“列很多清单”。
我强烈推荐使用列表。 我列出了我每年、每月和每天想要完成的事情。 列表非常有针对性，它们帮助我处理多项任务，因为我不必在脑海中保留那么多。
如果我没有心情完成某项特定任务，我总能找到其他让我兴奋的事情。 我更喜欢写在纸上的清单。 添加和删除任务很容易。 我可以在会议期间访问它们而不会感到粗鲁。 我经常重新抄写列表，这迫使我考虑列表中的所有内容，并让我有机会添加和删除项目。 我不会为分类或尝试调整任务大小或类似的事情而烦恼（我所做的最多就是在真正重要的项目旁边放一个星号）。 我尝试以产生动力的方式确定优先顺序。 我完成的越多，我的感觉就越好，然后我就完成得越多。 我喜欢在每一天开始和结束时做一些我能真正取得进步的事情。
我坚持不懈地完成我最重要的项目——我发现如果我真的想要某事发生并且我努力推动，它通常会发生。
我尽量无情地拒绝某些东西，并以尽可能快的方式做非关键的事情。 我可能太过分了——例如，我几乎可以肯定我在回复电子邮件时简洁到粗鲁的地步。 我通常尽量避免参加会议，因为我发现时间成本很高——我在办公室的时间得到了最大的价值。 然而，在您的日程表中留出足够的空间以允许偶遇和接触新的人和想法是至关重要的。
拥有一个开放的网络是有价值的。 虽然我参加的随机会议中可能有 90% 是浪费时间，但另外 10% 确实弥补了它。 我发现大多数会议最好安排在 15-20 分钟或 2 小时内。 默认的 1 小时通常是错误的，会导致大量时间浪费。 我每天有不同的时间尝试用于不同类型的工作。 早上的前几个小时绝对是我一天中最有效率的时间，所以那时我不会让任何人安排任何事情。
我尽量在下午开会。 每当我觉得自己的注意力开始减弱时，我就会休息一下或转换任务。 我认为大多数人都没有足够重视他们的时间——令我惊讶的是，我认识的许多人每小时赚 100 美元，但他们会花几个小时做他们不想做的事情以节省 20 美元。 另外，不要陷入关于生产力的陷阱——为了自身的利益而追求生产力是没有帮助的。 许多人花太多时间思考如何完美优化他们的系统，而没有足够多地询问他们是否在处理正确的问题。 无论您使用什么系统，或者如果您正在做错误的事情，您是否每秒都在挤出时间，这并不重要。正确的目标是最佳地分配你的一年，而不是你的一天。
四、物理因素
很可能对我而言最佳的对您而言并非最佳。 您必须通过实验找出最适合您身体的方法。 这绝对值得一做——它对生活的方方面面都有帮助，你会感觉更好、更快乐。 在过去的几年里，我可能每周都会花一点时间来找到最适合我的东西，但我的感觉是，如果我在以下所有方面都做得很好，我的工作效率至少比不这样做的情况高 1.5 倍。
对我来说，睡眠似乎是影响生产力的最重要的物理因素。 某种睡眠追踪器可以帮助您了解如何睡得最好。 我喜欢寒冷、黑暗、安静的房间和一张很棒的床垫（我多年来一直拒绝花一大笔钱买一张很棒的床垫，这是愚蠢的——它对我的睡眠质量产生了巨大的影响。我喜欢这个）。 旅行时，我使用眼罩和耳塞。 这可能会引起争议，但每当我无法入睡时，我都会服用低剂量的安眠药（如正常剂量的三分之一）或极低剂量的XX。 总的来说，我睡不好，旅行时睡得特别不好。 它可能需要权衡取舍，但睡眠不好也是如此。 如果你已经睡得很好，我不会推荐这个。
锻炼可能是第二重要的身体因素。 我尝试了几个月的许多不同的锻炼计划，似乎最好的是每周举重 3 次，持续一小时，偶尔进行高强度间歇训练。 除了提高工作效率外，这也是让我整体感觉最好的锻炼计划。
第三个领域是营养。 我很少吃早餐，所以大多数日子我禁食大约 15 小时（除了我醒来时喝一杯浓缩咖啡）。 我知道这与大多数建议相反，我怀疑这对大多数人来说都不是最佳选择，但它对我来说绝对有效。
吃太多糖是让我感觉最糟糕的事情，也是我最努力避免的事情。 我也尽量避免吃会加重消化或加剧炎症的食物（例如，非常辛辣的食物）。 说到甜食，我没有太多的意志力，所以我大多只是尽量把垃圾食品拒之门外。 我醒来后立即喝一大杯浓缩咖啡，午饭后喝一杯。 我假设这是每天约 200 毫克的咖啡因总量。 我尝试了一些其他配置； 这是迄今为止效果最好的一个。 否则我会积极避免兴奋剂，但如果我非常累并且真的需要完成一些事情，我会喝更多的咖啡。
五、其他的东西
这是我喜欢的工作空间：自然光、安静、知道如果我不想被打扰我不会被打扰、长时间、舒适和放松（我有一张漂亮的桌子，上面有 我办公室里有几台 4k 显示器，但我几乎所有时间都花在沙发上和笔记本电脑上）。 我为我必须经常做的烦人的事情写了定制软件，这很棒。 我还努力学习如何快速打字以及有助于我的工作流程的键盘快捷键。 像大多数人一样，我有时会经历一两周的时间，我没有动力做任何事情（我怀疑这可能与营养有关）。 这很糟糕，而且似乎总是在不方便的时候发生。 除了等待迷雾散去之外，我还没有想出该怎么办，并相信最终它总是会散去。
我通常会尽量避免让我心情不好的人和情况，无论你是否关心生产力，这都是一个很好的建议。
总的来说，我认为过度投入一点是好的。 我发现我通常会完成我承担的工作，如果我有太多事情要做，这会让我在所有事情上更有效率，这是一种避免分心的训练方法（养成一个好习惯！）。 然而，过度投入是灾难性的。
不要为了生产力而忽视你的家人和朋友——这是一个非常愚蠢的权衡（而且很可能是净生产力损失，因为你会不那么开心）。 也不要忽视做您喜欢做的事情或让您头脑清醒的事情。 最后，再重复一次：方向错误的生产力根本没有任何价值。 多想想该做什么。
小结
27岁那年，Altman卖掉了自己的创业公司，净赚了500万美元。更重要的是，他学会了一些宝贵的东西：
“完成事情的方法就是真正做到坚持不懈。”
《TIME》将其评为2023年的年度CEO。文章中写道：
认识他的人说，Altman有持久的责任感来解决大大小小的问题。
在上一节Altman的文章里，有几点令我印象深刻：
1、珍惜你自己。你是最重要的生产力；
2、首先是做对的事，然后才是把事情做对；
3、不管你多聪明，也需要持续努力；
4、但没谁是超人，所以要哄好自己，例如采用“清单工作法”；
5、一个人的状态像一团火，点燃大火前，先引燃小火；
6、迷之自信，需要某种信念，和书呆子似的痴迷，这并不让人害臊；
7、别虚度人生。把时间拉长一些，做那些能够改变世界的“Big Ideas”。
YC的联合创始人保罗·格雷厄姆说Altman身上有“战略天赋、雄心和坚韧”的罕见融合。
这是OpenAI能够实现技术突破的重要原因之一。
也许AGI（通用人工智能）真的很快就会来临，也许只是那帮疯狂家伙们的乐观幻想。
但无论如何，这个灰蒙蒙的世界需要一些魔法。我选择相信。
岁月貌似漫长。可是，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之过却，忽然而已。
发完这篇文章，我打算去附近的文具店买个新的纸质笔记本。
然后，用奥特曼的清单法，写下2024年那些最重要的事情。